就一個可能有精神分裂的歌手而言,Will Oldham或許還算自律吧!靠著大量的創作間或的純情和當個小商人(Palace Records啦),偶爾會聽到A Minor Place的清淡草根民謠或是像Counting Crows般的I See A Darkness的都市現代歌謠(I See A Darkness),化名Bonnie ‘Prince’ Billy的時候,自制成分居多,爆發邊緣,令人提心吊膽。最詭異的地方,他不需要解釋自己,更不會怕在歌曲中用了老氣落俗的編排。偶爾會聽到像郝垃笛裡面令人吐血的迴音,加上他的暴戾氣質,鬼魅無比。
More Revery是Will Oldham新的化名Bonny Billy在Temporary Residence發的一張翻唱單曲,很詭異地好像要嘲笑這些後搖滾樂團執著於樂器上聲音旋律或是技術的能量堆積來衝擊聽覺,還不如他一張爛嘴,裡面還有像兔子般的暴牙以及堪稱年度最佳走音作品的歌聲。
完整的樂隊編制,但至少PJ Harvey那首Sweeter than Anything就不若原作精緻,原本頗失望,以為Will Oldham做了一張粗糙的作品,這樣評論顯然相當膚淺。當你連續聽到Bill Withers的Same Love That Made Me Laugh,兩首歌都是漸進式激昂,最後的嘶吼,銜接紐西蘭The Renderers的A Dream of the Sea的輕快,還很難回神,震驚出一身冷汗,卻又出現美妙的而具空間感的連續單音,像是一下子又把我們拉到了天堂。頭尾兩首爸爸媽媽合唱團的John Phillips和鄉村天王Tim McGraw的歌在Will Oldham口中,是多麼寂寞但安詳。就這樣來來回回被他牽扯,毫無抵制能力,不過才十五分鐘不到,好像獲得了十五年來不同心境的轉換。